马帮户外旅行俱乐部

标题: 马帮户外2018年夏奈曼游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马帮户外    时间: 2018-12-16 08:19
标题: 马帮户外2018年夏奈曼游
马帮户外2018年夏奈曼游~风雨中,沙漠夜宿
作者:孤烟落日

心里一直有去野外露营的想法,五月下旬,马帮户外俱乐部正好有个机会,时间上也允许,便成行了。跟着领队灯泡,背上近30公斤重的装备给养,徒步进入奈曼旗的宝古图沙漠。

      宝古图沙漠位于科尔沁沙地的核心,登上沙丘,极目远眺,眼中所见皆是莽莽黄沙,只在远处的天际线上,露出一抹绿色。沙丘一座连着一座,或以沙梁相通,上面凝固着道道涟漪,似乎是湖水被瞬间冻住了。一辆越野车呼啸着驶过眼前,尾部拖着不长的沙尘。远处几匹骆驼在牧人的带领下悠悠走过,身后的沙地上留下了串串蹄印。其实,它们才是这沙漠真正的主人。




宝古图沙漠不像塔克拉玛干沙漠那样浩瀚,也不似"平沙莽莽黄入天"的准噶尔盆地沙漠那般平坦,倒是像极了鄯善城边的库木塔格沙漠。一样被绿洲包围的沙丘、沙山、沙梁,一样的雄浑壮观。

天空覆盖着云层,太阳光并不强烈,赤脚踩在沙地上也不烫脚。只是可惜了如血残阳、大漠落日的壮美景色,晚间的璀璨银河也泡汤了。其实,仔细想来也不算遗憾,谁能确保每次出行都能赶上理想的天气?正如人生,"不如意者常十之八九"。
      傍晚,扎起帐篷,享用晚餐。有露营经验的队友携带了卡式炉、打火石、小煎锅,外加腌渍好的羊肉片。几个人围坐一起,吃着煎肉、喝着小酒,谈着各自的经历与见识。初夏的傍晚,气温适宜,微风拂动,四周是莽莽黄沙,眼前是飘香的煎肉,几个人一起喝着酒,聊着天,忘记了生活中的烦恼,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。这幅画面让人想起了电影《拯救大兵瑞恩》里,在小镇激战前的场景,米勒上尉与他的弟兄们在一起闲聊各自生活中的趣事,悠闲放松,只是我们缺少了电影中悠扬的歌曲。

图片选自网络

毫无预兆地,一股"妖风"袭来,瞬间吹倒了两顶帐篷。大家急忙把帐篷重新加固,纷纷躲进帐篷。狂风肆虐着,夹杂着雨点。沙漠的天气真是瞬息万变,从和煦的微风到风雨交加只是转瞬的工夫。

帐篷中点起营灯,钻进睡袋,任狂风撕扯着帐篷,听雨点打在帐篷上发出沉闷的噼啪声。帐篷密封不严,沙子不断吹进来,落在头上,落在睡袋上。把头用衣服盖住,竟然感觉很好,不再受到沙子的干扰。
       没有夏虫的呢哝,也没有兽叫鸟鸣,只有风声雨声。鲁迅先生笔下的那副对联"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"在这里只少了郎朗的读书声,但"国事家事天下事"却在心间缠绕着,也算是"静夜思"。

       或许是白天在沙漠的负重行进引起的疲劳,也许是酒精的催眠,一边想着心事,一边就昏昏睡去。

一夜安眠。翌日清晨大约四点钟,就被领队给叫醒了。天已经蒙蒙亮了,风也没了,雨也停了,天上只有少量的云,正好可以看日出,与落日有相似的效果。真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。

沙漠比起干燥的时候要厚实许多,可能是雨水的重力与粘连作用使得沙子的堆密度变大,因而承载力加强,走在沙面上脚也不再陷入沙中。爬沙丘的时候,沙子滑动,露出下面的干沙,雨水也就浸湿了不到十厘米。

太阳露出来了,刺目的霞光把沙漠染上了一层橘黄色。斜射的阳光照出了沙漠的立体感,这是摄影者最喜欢的光线。沙漠的波纹依旧,骆驼的蹄印也依稀可辨,端起相机狂拍一通。

 此次沙漠夜宿对于久居城市的我,算是一次历练,一次人生经验的积累。凡事不可过早下结论,上天的恩赐常常裹在风雨的侵袭中,风暴终将过去,美景就在眼前。如同在喀纳斯的神仙湾一样,没有前夜的雨点,也就看不到"有位佳人,在水一方"的曼妙景观。  


作者: 马帮户外    时间: 2018-12-16 08:29
马帮户外2018年夏季奈曼游~奈曼的怪柳为何怪
作者:孤烟落日
  沙漠虽然去过多次,但跟随马帮户外去沙漠露营却从没有过。奈曼的闻名,除了宝古图这个中国东北部地区最大的沙漠,就是怪柳了。
      来到怪柳林,一下车就看到道路两旁是被树桩围起的农田,一米左右高的树桩一个挨一个地组成了篱笆墙,把农田与道路隔开。这些树桩一段段疤节密布、表面凹凸不平,一看就是来自怪柳树。心中大感不悦,这里的农民竟然如此不珍惜这宝贵的旅游摄影资源,当地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!

此图片为队友孙伟拍摄,请注意模特身后的篱笆墙

进入怪柳林,看到的并非"万条垂下绿丝绦"的柳树。一片柳树林,每棵柳树都形态各异:有的倾斜45°、有的形成拱形与半圆形、还有的竟呈90°生长,也有的树形歪斜,靠到别的树上,像是酒酣的醉汉。但无一例外的,每棵树都是疤痕累累,树皮上沟壑交错,找不到平滑处。




  树高大部分在4、5米,上下遍布枝条,而枝条长度都不长,绝少有下垂的。一般都是一颗独立的树干,上面长着细小的枝条,几乎见不到大的分枝。一片枯死的柳树,因为没有树叶的遮掩,把这种形态真实地反映出
来。


  在科尔沁这种干旱地区见到这样一片柳树林,确实让人感觉匪夷所思。柳树是一种喜水的植物,我们耳熟能详的"九九歌"里就有"春打六九头,沿河看垂柳"。它一般生长于河边、湖畔这些近水的地方。既然已经成林,可见当年这里的确不缺水。而1962年爆发大洪水的说法,我认为也不是怪柳的成因。洪水终是短暂的,但柳树不会因为水多就发生这种怪异生长。

      我认为是逐渐干旱和科尔沁的风力造成了怪柳的现象。

   一般的树径在30厘米左右,树高不超5米。据当地人说,自1962年大洪水起,这些树就已经存在。近60年的生长,在近水地区早已是华盖亭亭、枝繁叶茂了,而这里的却是瘦骨嶙峋。从一大片枯死的柳树看,这里的地下水位下降得比较严重,缺水导致了柳树的死亡。

 几百年的时间,科尔沁从草原变成了沙地,除了自然变迁的因素,人为的破坏也很严重。过度放牧、农业入侵都加速了草原的荒漠化。缺水已成常态化。


   科尔沁位于蒙古高原的边缘,从蒙古大漠吹来的北风没有山脉的阻隔,直接掠过此地。在风的压力下,柔软的柳树干和枝条被压弯,而生长速度又较快,因而出现了怪异的成长。大的分枝和长长的柳条会加大风的阻力,肯定会被大风破坏。所以这里的柳树出现了单独的主干上生长着稍短的枝条的现象。至于那些生长得枝繁叶茂的柳树,早被大风刮倒,不见踪影。风力成因的说法从整个柳林集体向南倾斜可得到佐证。

     现在顽强存在的柳树是适应环境变化的胜利者,其怪异的姿态正是环境造就的奇迹,物竞天择!

新西兰一处海岛上在强风下生长的树木


   这些奇特造型的怪柳,我认为比起西北的胡杨更具观赏性。虽没有胡杨的虬枝张扬,却以妖娆的身段取胜,就像一个个放大的盆景,来诉说着环境的压抑。这不可复制的场景是大自然的造化。因而,对于当地农民砍伐怪柳做篱笆的行为感到愤慨!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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